罗信的眼睛就是一亮道:“沙朗先生的汉语说得很好啊!”
“认真地学了几年。”
“沙朗先生,请坐!”
“谢谢!”
罗信又吩咐鲁大庆把伙计叫了过来,将酒菜撤去,重新换了一席,敬了沙朗一杯酒,然后才问道:
“沙朗先生,何故与人争吵?”
沙朗的脸上便现出了羞愧之色,嗫嚅了半天道:“我只是想要传播主的光辉,却没有想到他们恶语相向。”
“沙朗先生来大明几年了?”
“快四年了。”沙朗叹息了一声,脸色很不好看。
“沙朗先生是来传教的吧?”
“是!”
“成果如何?”
沙朗又叹息了一声,这一会儿,他就叹息了好几次。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道:
“大明的信仰根深蒂固,想要改变他们的信仰很难。”
“沙朗先生一直在京城?”
“不是!我刚来京城不久,原先一直在南方……”沙朗的神色猛然一愣,脸上突然现出激动之色道:
“罗先生,您刚才说您叫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