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人。
经历了那般的场景,高芳菲一夜未睡,脑子里面乱的很。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普通女人,面对盛怒中的帝王自是无法承受,差点吓昏过去。
若是之前她还心存幻想,认为这都是田雪兰嫉妒她故意诬陷,在民间大夫的一朝定论之下她亦是无法反驳。
若这孩子是拓跋渊的还好说,她能凭借孩子暂时保住性命,拖延时间,可糟糕的是这孩子不是拓跋渊的。
“对不起了孩子,我不能留下你。等你亲生父亲当上皇上,母亲必定为你报酬。”高芳菲握紧拳头喃喃自语,眼神闪过狠厉。
“当真是一场好戏啊!”田雪兰推开大门走进门,为高芳菲的痴心妄想喝彩。
“高芳菲,你真的以为没了这孩子你就能逃出生天,皇上就会原谅你的背叛吗?那不过是你的妄想而已。失去孩子是挺可怜的,可惜皇上不会怜惜你。”
高芳菲眼神防备不发一言,听完田雪兰的话眼神闪烁。纵然她不喜田雪兰,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这些话说的极对,她和拓跋渊早已没了夫妻情分,他又怎么会怜惜她呢?
“求求你帮帮我。”高芳菲突然扑倒在田雪兰脚边哭诉,“好歹我们都是真的女人,大不了我不跟你抢就是了。只要你帮了我这一回,我保证离开大庆离开真,以后绝对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田雪兰简直为高芳菲的脑回路醉了,这女人难道还以为她对拓跋真余情未了吗?竟然还拿着这件事情不放手。
“同样身为母亲,我了解你的心情。”向后退却两步躲开高芳菲,“可惜的是我奉皇命而来,万万不敢得罪皇上违逆圣旨。”
田雪兰为难的摇了摇头,最后似是不忍的说道,“不过我可以帮你送封信给王爷,别的我帮不了你。”
高芳菲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的结果,只能点了点头。
收好信封,田雪兰微微点了点头,“今日我会说你身子不适不宜打胎,但下次我来的时候就不会留情了,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