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瞿还未说话,青侯忍不住想起身揍人,被重午拦住。
看着面前多了一个碗,碗里还掉了几个铜板,青侯抬头和他对视,“你打发叫花子呢?”
重午轻笑,“昂。”
“还昂?”青侯不悦的拨动碗里的铜板,“好歹也是银子啊,这几个能买到啥?”
重午收敛笑容,“怎么,你不满?”
青侯瞬间变脸,起身围着他讨好道:“满,非常满意。”
青瞿看了眼他们,与重午对视上,重午冲他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带人走。
青瞿莞尔一笑,扶起印奼原地消失。
青侯一个扭头的功夫,他儿子就不见了。
“我儿子呢!那秃驴把我儿子偷走了!!”
重午拦住他,“行了,没事的。”
“怎么没事,要是他再捅我儿子一次,你可别哭鼻子。”
“谁哭鼻子了。”
“你!我两只眼都看到的!”
重午垮着脸变出棒槌,青侯拔腿就跑,两人你跑我追好不热闹,青侯也无暇顾及他貌美如花的儿子了。
这边。
青瞿翻箱倒柜的给印奼找药,内伤还好调理,就是这腿得养它个几个月。
印奼深邃的眸一直盯着他,未从他身上移开过,好似永远都看不够。
“你睡觉时,我就蹲在你床边看你。”
青瞿给他包扎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难怪我总觉得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