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脑袋昏沉,下意识的照做,跟他的唇碰了碰后疑惑道:“没有哎。”
“进去找。”路斯柩沙哑道。
“怎么进去呀?”
“你求我,我就帮你。”
“求求你,大……唔……”
路斯柩骤然揽住他腰将他贴近自己,唇堵上了他的,最初先是温柔的品尝,待尝到他嘴里淡淡的酒味,路斯柩觉得自己也醉了。
越醉越兴奋。
动作转为蛮横,极其凶残的掠夺他所有的气息,强势且具有侵略性。
安时脑袋更晕了,直接软倒在他怀里无力承受。
亲吻不足以解渴,路斯柩顺着他唇舔舐而下,舔舐到他脖子处时,路斯柩露出尖牙,寻找合适的下嘴点,猛的刺破他皮肤,上了瘾般汲取这香甜可口的血液。
安时忍不住痛哼一声,娇娇弱弱的,听在路斯柩耳里,更像是呻.吟。
路斯柩停顿了一会后,紫金色的瞳孔印着更疯狂的情绪,轻轻舔舐他的脖子,又顺着往上狠狠堵上那张勾人的嘴。
安时陷入昏睡,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全身无力,宛若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布。
路斯柩身上很热,更多的是心热,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他想要更多,想从这个人身上得到更多,可亲吻吸血都不能压抑他内心的暴躁,想将这人生生揉进自己身体里,与自己合二为一。
可不得章法。
越暴躁嗜血意味越强烈,怕弄死安时,路斯柩及时克制住恶劣的想法,但内心还是叫嚣着不满足。
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