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淡淡地道：“是我。”
“就是你？”陆冠玉目光一凝，杀气腾腾地锁定了楚凡。
宾客们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陆老板能在几年内混到如今的地位，不光是因为商业能力、人脉，还因为自身的战斗力。
在如今这个时代，想要成为顶流，自身的武力值一定不可能低。
虽然陆老板有不少保镖，但他本人可比保镖强得多了。
陆老板最爱面子，楚凡打了他的脸，十有八九是要变成宁杭湾下的一具枯骨了。
再说，这楚凡还是跟关斌一起来的，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死了也是白死……
楚凡本人却是面不改色，毫不躲闪陆冠玉的目光。
陆冠玉一时竟有几分莫名的发怵，好似完全看不透眼前的青年。
“老板，且慢！”
这时，裴会大喊了一声。
他也被楚凡打下了海水，但因为有一定修为，所以状态比万淳好不少，起码能走路。
裴会忍着内伤，拼命冲了过来，靠在陆冠玉耳边道：“老板，我被此人打飞落水，足足缓了好几分钟，才勉强能动用灵力……”
陆冠玉脸色骤转。
裴会的修为，他是知道的，金丹境。
这种修为，虽然不如陆冠玉自己，但也绝对不能算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