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自己这位霸道的干爹，对一个年轻人如此尊敬乃至谄媚。
萧亦汉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干爹，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不配知道，还有，我没你这个干儿子。”程宾表情冷漠，道，“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
萧亦汉的心沉到了谷底。
曾经，他拥有无数人气，受到无数粉丝的追捧，他认为自己很牛，是公司的顶梁柱。
直至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资本的玩物，只是公司流水线生产的产品。
没了他，还会有下一个流量明星。
干爹甚至不愿意为了他去得罪楚凡，他只是一个弃子罢了。
“楚先生，这小子……您想怎么处理？”程宾随后十分恭敬地问楚凡，“要不，把他沉到红浦江喂鱼？”
楚凡淡淡道：“不用，他也清醒不了多久了。”
话音刚落，萧亦汉的目光就变得呆滞起来。
本来他就被摔没了大半条命，四肢、五脏俱损，连大脑都受到了剧烈的震荡，只是因为楚凡的一道灵气吊着，他才没有当场昏死。
过了这么长时间，灵气散去，萧亦汉早已无法维持他的意识。
此刻的他，好似一只僵硬的死狗，一动不动。
“死了？”程宾一脸嫌弃，然后用手指去试探了一下萧亦汉的鼻息，居然还有气。
于是，他就让几个小弟把人送去了医院。
不过他也明白，萧亦汉被摔成这样，十有八九是救不醒的，就算能活，八成是个植物人。
就算不是植物人，至少也是全身瘫痪，连自理能力都没有，还不如爽快的断气……
人送走了之后，程宾把萧亦汉的手机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