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花瓶多少钱么,别看个头小,可一个彩釉花瓶足够他们胡吃海塞半年了。
“不去,生气呢。”
凤无心还在生气北辰夜给她下药的事儿。
“老王爷,你说说北辰夜他干的叫人事儿么?给我下药,他疯了吧!老娘还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呵~”
“好了好了,老夫知道你担心北辰夜去战场,可北辰夜又何尝不担心你。”
岳清河劝说着凤无心消消气儿。
“是,北辰夜的做法可能不人道了一些,但就你这死德行,决定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要不用点小手段谁能阻止得了你。”
换一句话来说,也就是北辰夜在茶水里下药凤无心能喝,换别人怕是早就被察觉了。
“这次战争关乎到了七国的局势,你还是战争……咳咳~”
岳清河险些说漏了嘴,好在气头上的凤无心没有察觉,立马换了个话题。
“就听北辰夜的话,这段时间安心留在都城,等北辰夜回来之后你再收拾他也不迟。”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岳清河足足墨迹了半个时辰之久才让凤无心稍稍的顺了些气儿。
“老王爷,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话?”
岳清河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看着凤无心,他刚才说了啥。
“你说我还是战争的什么?”
“没,没说什么呀,你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