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汇丰控股极度松散,所有的投资人的控股不允许超过百分之一,它在港岛有自己的适用条例,也就是掌握着一些特殊权利,实际上扮演者港岛和港币的央行角色。
其二,相对于怡和、太古、会德丰这三家洋行,汇丰的成立时间较短,在二十世纪才成立,没有参与到热火朝天的鸦片贸易中,与罪行累累的三大行相比,他的底子是最干净的,也不用担心华夏的清算。
在前几年回归后,汇丰作为港岛太上皇的地位,肯定是从此就已经消失了。但是它在金融界的地位,自然保持着格外崇高的级别。
而今天,汇丰的下属证券大班,正言辞色厉的训斥下属。
大客户跑了,还给了他一份言辞激烈的信函,看完信函的大班冷汗直冒,没想到自己公司内的家伙胆子这么大?
透露客户的资金流动动向,这么名目张胆的行动让他震怒,要是这个消息爆开之后,一定会严重挫伤汇丰的信誉,所以必须给客户一个满意的交代,即使对方已经全部转移了账目资金,但是对方十多亿的资金规格,还是值得他好好对待的。
阿生把信息告诉了松伯,而吴奇自然坐看风云。
“松伯,是怎么想的?”
“眼馋呗。”祥叔端着威士忌,和老朋友对饮道。
阿生站在了一旁,似乎有些失落。
祥叔安慰道:“阿生,这次本就是一次意外,对方一点不犯错,也不再港股上玩,咱们本来的机会就不大,能赚些顺风刮来的酒钱,就很不错了……”
“祥叔,可是这次的行动,已经提醒了对方,咱们接下来怎么做?会不会影响到松伯啊?”阿生面色诚恳的问道。
“阿松太贪了,什么钱都想赚,人家玩外国期货的,咱们是混港股的,虽然都在一个港岛上,可是端的饭碗都不一样啊,怎们从别人的锅里捞饭吃啊?”
“那不如,咱们分点资金,进石油期货市场玩玩?”
“年轻人,就是气盛啊,我当你也和你一样,在鼓动着他们进入伦敦金市场玩玩,结果日本人被玩死啦,我也差点陪个底朝天,差点被人拉去填海,在港股慢慢玩啦,海外的市场风险太大的,不要眼馋啦……”
走出嘉里道,阿生在车上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