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总有妖孽等你收!
刘伶找到符昊的时候,他正在和朋友玩桥牌。
这个玩桥牌,就是纯纯粹粹的玩桥牌。
这溜儿少爷们多会玩啊,如今居然沦落到在茶社里无聊玩牌,可见他们有多想见识见识把苏情挤下正室位置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刘伶心里也挺为自己难过,自己居然沦落到和渣谈判的地步,真是形势催人悲!
老姑娘拎着包,一进包厢……五六双眼睛齐刷刷地转了过来,或饶有兴味、或好奇、或鄙夷、或……复杂到让人根本猜不出对方的意图。
来这儿之前,刘伶同志已经深刻地思考过了——
以符大公子为首的那溜儿渣,不就是想看自己出丑,给自己难堪么。
她刘伶是什么人啊!
纵横职场那么多年了,哪儿能那么容易被一群渣给拿下。
她站在门外的时候就检查过自己——衣着没有不适,头发也没有乱,嘴角翘起的绝对是自己在镜前苦练的优雅弧度——可一切都完美了,为啥这满屋子的少爷们都盯着自己,全静了下来?
老姑娘不自在地抽了抽笑涩了的嘴角,正准备说些什么打破僵持的气氛。
就在这时,室内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紧接着,方才宛如冰点的气氛在霎时间活络了起来——
“哟,这不是嫂子嘛!”
“昊哥早说要带着嫂子出来玩,嫂子不一直不给面子嘛,今儿个怎么来了?”
“昊哥净忽悠咱哥们儿,结婚前还说要娶个水当当的小姑娘,可一结婚啥都忘了!嫂子这是比昊哥大几岁啊?怎么就把这么挑剔的昊哥给拿下了?”
少爷们捏着纸牌,谈笑风生。
那些个轻薄的声音似化作一把把利刃,溅出一道道极炫亮的刀光,以极大的杀伤力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