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楼下到家的一路上,桑延的情绪都格外不对。进家门之后所做的举动目的『性』也很强,明显是从谁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
温以凡顺着他的话,垂头盯着自己腿上的伤口,挣扎也随之停了下来:“被推了一下,刮到树枝了。不严重的,我也上『药』了,很快就能好。”
这话一落,室内安静下来。
温以凡『舔』了下唇角,莫名有点儿忐忑,重新抬了眼。重新对上了桑延的目光,他的神『色』无波无澜,似是在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持续了好一会儿。
桑延似是没耐『性』了:“说完了?”
“……”
桑延:“谁推的。”
温以凡实话实说:“…说是我舅舅的那个男人。”
桑延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多久了。”
温以凡:“啊?”
“他缠着你多久了。”
“……”温以凡条件反『射』地否认,“没有。”
桑延像没听见她这个否认一样,继续说:“从上次他在‘加班’缠着你开始?还是更之前?”
“不是,我也没怎么碰到过他。我之前都不知道他在南芜。”温以凡解释,“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
“这段时间?”桑延打断她的话,一字一顿道,“所以是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