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俩。
尽管是在拥挤喧嚣的场合,但也跟独处没多大差别。毕竟调酒师说了那样的话。两人一站一坐,氛围像与周围断了线,有些诡异。
桑延拿了个干净的透明杯,自顾自地往里倒酒,直至半满。
下一刻,桑延把杯子推到她面前。
温以凡意外地看过去。
男人黑发细碎散落额前,眼睫似鸦羽,面容在这光线下半明半暗。他的手里还拎着半听啤酒,挑了下眉:“要我怎么招待?”
这回温以凡是真有了种,自己真是来嫖的错觉。
她默了须臾,没碰那酒:“不用了,谢谢。”
——冷场。
估计桑延也因为调酒师的解释而尴尬,没再刻意提起联系方式的事情。想着这是他的地盘,温以凡决定给他留个面子,也没提起。
她扯回原来的事情:“你们这儿的失物都是老板在管?”
桑延笑:“谁跟你说的?”
温以凡往调酒师的方向指了指。
桑延顺着望去,手上力道放松,忽地将易拉罐磕到吧台上。
“何明博。”
何明博下意识抬头:“诶!咋了哥。”
桑延不咸不淡道:“我什么时候闲到连失物这种破事儿都管了?”
“……”何明博明显没反应过来,再加上他还忙着,便只说了句,“哥。你等等,我先给客人调完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