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怀对于他这个表现差点没气炸,她可清清楚楚地听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呢,像侦察兵在侦查敌情。哪怕是一丝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现在宁怀怀的眼睛看不见,但是她的耳朵能听见,那就是说哪怕是一丝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她听着谢堂峰均匀的呼吸声,气就不打一处来,转过身,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哎呀,真疼。宁怀怀在心里抱怨,好像踢到他膝盖上了。
宁怀怀都觉得疼了,然而谢堂峰却一点反应没有,还在呼呼的睡。
宁怀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瞪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谢堂峰,冷气都瞪出来了。
宁怀怀伸出胳膊,想打谢堂峰一下,不是打他,是想叫醒他,跟他说说为什么一天天的都没个电话,也没个消息?为什么昨天不回家,连个电话也不打?
总之,她准备了好几个为什么。
待她的胳膊要落到谢堂峰后背上的时候,她又收了回来,又不想打扰他睡觉了。
宁怀怀气的一转身,也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这个转身可一点都不优雅,弄得床都颤了。
宁怀怀故意做出什么大动静,就是想叫醒睡的跟猪一样的谢堂峰。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感觉器官就不那么灵敏了,就算现在有五个人把谢堂峰抬出去,也不会察觉。
在这次无用的动作下,依然没有叫醒谢堂峰,宁怀怀彻底放弃,睡自己的觉,不管他。
宁怀怀睡觉的时候,已经凌晨。正常她睡到七点钟起床,可是昨晚一时气再加上失眠,就起来的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