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刘默然喝了一口红酒。
“哈哈，宁小姐，我突然很同情你。感觉你在他公司上班，得受不少虐吧？”朱孟阳将话题又引向了宁怀怀。
朱孟阳着急吃饭，当然不是因为思念刘默然，而是
因为一见钟情的宁怀怀。
刘默然不只是在女生心中是个直男，就是男生眼里，都觉得他是直男了。也就有朱孟阳一个朋友。
“嗯，是有点。”宁怀怀瘪嘴说。
“老刘，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看人家宁小姐，多温柔贤惠，这么好的女孩，你也能下得了手。这么多年的直男性格还没改，这样可不行。”朱孟阳替宁怀怀打抱不平。
宁怀怀听到直男这连个字，瞬间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一样，心里那个开心。她病并没有着急接话，而是看了看刘默然的表情。
“我现在都改多了，对宁怀怀算好的，以前的脾气早都把她辞了。还有我那个秘书，简直笨的要命，告诉她好几遍的事情都记不住。你猜我怎么惩罚她的？”刘默然眉毛挑动看着朱孟阳。
“拉她上床，调教一番。”朱孟阳一本正经的说。
“滚，你以为都像你似的，除了那件事就不想别的。”刘默然瞪了他一眼，抖腿继续说:“猜。”
宁怀怀听到朱孟阳刚才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
她都忘了公司里还有一个比她更受罪的人，还要天天见，那就是刘默然的秘书。
宁怀怀新来公司的，跟刘默然的秘书并不熟悉，吃饭的时候偶尔打个招呼。
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想知道刘默然到底用什么法子对付的秘书。
“不知道，没兴趣猜，你直接说完了。”朱孟阳又给宁怀怀递了一支扒好的螃蟹。
“我让她每天去我办公室背古诗，哈哈，绝不绝？”刘默然笑道。
“绝，比灭绝师太还绝。”朱孟阳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