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然并没有质问宁怀怀，因为她还没出来，在洗漱。
刘默然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浑身还冷，看了一眼身上，才发现什么都没盖。
他抓起地上的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里面，像个襁褓中的婴儿。
过了一会儿，宁怀怀走出来，余光瞥见他盖上被子，心想:这是醒了，装睡呢。
“宁怀怀，帮我倒杯热水。”刘默然闭着眼睛说。
吓宁怀怀一跳，她没想到刘默然能说话，这么安静的环境，突然有个声音，确实挺吓人的。
“哦。”宁怀怀只好答应，她不答应也没办法，不可能拒绝。
宁怀怀倒了一杯热水送到刘默然身边，“给你。”
她现在已经不叫刘总了。
刘默然睁开眼睛，靠在沙发上，才缓缓地接过热水。
宁怀怀发现他眼睛很红，都是血丝，有点害怕，而且看刘默然刚才起身的时候，那个动作缓慢简直像老头。
刘默然接过热水，吹了吹，喝了一大口，紧接着都喝了。可是，他还觉得冷。
“你开空调了？”刘默然问。
“没有，大早上开什么空调，天也不热。”宁怀怀已经离开了，背对着他说得。
她不愿意跟刘默然四目相对，算是讨厌一个人的方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看他的眼神。当然不是因为他眼睛红。
“没开空调咋这么冷，我去看看。”
刘默然说着，便起身，忽然觉得浑身没力气，头在起来的时候，裂开了似的疼。
站在地摊上，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