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伶一激动,就朝那个伟岸的男人跑了过去。
她没有喊,也没有请求。
而是借着自己瘦小的身形,一下子钻进了保护着谢堂烽的、那些人群中。
噗通!
艺伶直接抱住谢堂烽的腿跪了下来。抬眼时这女人已经泪流满面,“谢总,我知错了,我不该当初那么用伎俩来陷害您,求求您看在我们兄妹无父无母的份上,放过我们,放过我的哥哥!你让艺伶做什么艺伶都会答应您的。”
谢堂烽:“……”
是不是今天回公司的日子选的不太对,怎么又跑出来了一个。
男人心头烦躁不堪,甩了甩自己的腿。
但艺伶是为了救命,抱得特别紧,她一声声哭求的让谢堂烽心烦已经到了极致。
“你们!”男人终于肯正视这个问题了,“你们跟上来,有事情到我的办公室一起说,但是如果在这么胡闹下去,可得知道这是我的公司,我无论对你们
做什么在法律上都是可以的!因为你们是闯进来的!”
十几分钟后。
谢堂烽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椅里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
他气的哟徐诶想笑。
浴室把头别去了窗外,“现在还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吗?我没有起诉你们,以后也不会,听明白的话就回去吧!”
艺伶和艺怀是听明白了,只是许久没有从震惊中拜托出来。
原来真的不是谢堂烽做的。
他们真是一时间着急糊涂了,谢堂烽告他们,都不够起诉费和费劲的,再就是如果真的是谢堂烽做的,还真就是有点抬举他们了。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