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浩浩荡荡的许多人,都是和谢堂烽一路过来送人。
马上就要过安
检了。
谢堂烽俯身对轮椅上的老人说道:
“跟机场那边打个招呼,先安检,通过之后去vip室休息。姥姥,您别紧张,坐飞机可能会稍微有一点不适。”谢堂烽亲自推着老太太的轮椅,安慰着。
老人的脸上带着少许的不安,虽然她知道谢堂烽是好意也知道她一直对自己都很不错。
可是这么多人,而且给自己准备的这么妥当,她心里还是有点慌张。
“谢先生啊,我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为什么要去法国?难道是我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病?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用不着在我的身上多花钱,您把机票退了吧,我想回去。”
老太太看着偌大的机场,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点不解,更有点紧张。
“法国环境好啊,我专门给您找了个老年病康复中心,那可是世界范围的权威机构了......”
谢堂烽解释着。
“可是,怀怀呢?那天就没见到她,总说她忙,究竟在忙什么?不是出了什么事吧?”一直没见到宁怀怀的她,被人们左一个借口,右一个理由的哄着,已经有些不相信了。
“怀怀就在巴黎,您忘了!我们去巴黎,您就能见到她了。”谢堂烽知道,一个慌说出来,就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他必须把老太太从这里带走,这大概是他攥着的最后一张王牌。
“对!啊,您看我这记性,您给我说过的,怀怀回到巴黎读书去了。你们对她可真好,林先生送她出国,给她找了学校,您现在又要带我去见她。我一辈子出最远的门就是到乡下了,哎呀!巴黎多远,飞机?要飞多久啊?”
老太太一听要见到外孙女了,忽然就兴奋了起来。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别让她太激动了,检查一下,最好能安静下来!”助理观察到了谢堂烽脸色的细微变化,连忙接过了他手里的轮椅,推给了医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