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怀怀不会再回去那个娱乐城了,就算出了那个世俗的地方,她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说话的朋友,就算她这个小姐身份的人,很少人能读懂她的那些逻辑。
但谢堂烽说不要,她会听的,不是不听。
也只不过是强迫自己去听,毕竟和为难自己相比,她觉得谢堂烽更重要。
所以,离开别墅后,宁怀怀去了姥姥住的那个疗养院。
以前,都是谢堂烽带他一起来,路上说说笑笑的也不觉得远,但今天打车走了40分钟还没有走出那片林子呢。
在
就是以前去看姥姥都是白天,这是第一次晚上过来,宁怀怀坐在出租车里,眼睛不停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哪有什么景色?黑漆漆的一片。
她有点害怕。小心翼翼的摸出手机,给目的地设置了一个导航。但,宁怀怀却惊讶的发现,他们再在行驶的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去疗养院的方向。
情急下,宁怀怀拍了拍那司机的椅子,“司机大哥,我是去西城的疗养院,那边是私人开的,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您该不会是带我去东城的敬老院吧!”
那司机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宁怀怀,但还坚持的说道,“没错,就是这条路。”
是导航出错?
宁怀怀也分不清了,她小手扒着车窗,努力的往外看。
因为姥姥疗养院的附近都是绿色的植物,其实还是很好辨认的,但满目都是另一番景象。
破旧的火车头,已经锈渍斑斑的铁轨。
这大概是个废弃的公有制钢铁处理厂,四处都是大型的极其,还有空气中飘着浓郁的铁锈的味道。
“司机大哥,你真的走错了,麻烦你掉头。”
不料,这车子一下子停住了。居然就在那个钢铁处理厂的门口。宁怀怀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慌忙来看。见那司机正利索的拿掉安全带,快步下车。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叼了烟卷,烟有些熏眼睛,这那人就始终歪着头抽烟,且眯起半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