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堂烽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波澜,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窗外,“还有吗?”
“额,还有您之前看不见的那段时间,好像在陪酒小姐中间都已经传开了,他们说一个叫宁怀怀的人,当初就红姐撵走了。”
“为什么。”
“因为财产。宁怀怀想要赎回压在红姐那里的玉佩,所以那天她的行为有些激动,反被撵走了。”
听到这,谢堂烽一攥手里的那些单据,掐的死死的。
“谢总。”
谢堂烽一扬手,眸光深邃。
他不必再往下听了,因为已经了然明白了一切。
那个笨女人,多次不听自己的劝告,想必是为了赎那东西回来而赚钱,所以她能不激动吗?
她在意那个根本不知道价格的玉佩才激动,为了什么
?
谢堂烽平生第一次有一种撕心的感觉,被扯得很痛很痛。
好半天,男人的脸色终于好转,甚至笑出了一声,他一推手把文件塞进了助理的怀中,然后平静的交代道,“去,给我准备二十万崭新的现金。”
宁怀怀这边,茫然的坐在林亿迁的车里,大脑里空荡荡的一片。
林亿迁说,什么事情都不要贸贸然的找过去,更何况她的猜测只是猜测。
是她想多了?
除了那个红姐还能是谁?
她信,红姐不会对姥姥暂时做什么,但她看不见老人,心里就是无法平稳。
“怀怀,你还不打算说吗?你如果不说的话我要怎么帮你?”
宁怀怀张了张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