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你啦!”
裸露出齿轮的秭进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皮肤,还指了指他带回来的一些瓶瓶罐罐,刷子、奇怪的针与笔,说:
“我在修我的重要的东西。”
“没有一个专门修理皮肤的工作者吗?”
秭进别扭地说:
“没有修这种东西的,都是直接换新的……我不喜欢那样。”
不知何时,灯光已经重黯下去,
秭圆走向前来,以一种可怕的直率说道:
“这是典型的精神障碍的特征,对寻常的事物寄托非常的意愿。这种意愿,他们甚至不愿意弄清楚原因。”
秭进收起皮肤,没好气地冷声质问说:
“那你要向解欲导师举报我吗?”
“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希望你能够主动上报你的心灵症状。”
秭圆说得极为认真。
秭进只说:
“明明我们是在同一批,同一个地方诞生的,排到排在一起,我们的身体都是出自同样的上代的手中,为什么我们会这么不一样呢?这是不是也是个大的问题?是不是?”
他们的对话无疑证明了顾川的猜测。
这两个编号接近的齿轮人确实是一起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