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照村做什么事,谁都不会来伤害我,我也不用惧怕任何人。我想要谁帮助我,也不需要顾忌多少。”
他想道。
田野里,山桃他们都走近了,顾川一一招呼,又问道:
“大家各自对家庭说得怎么样?”
山桃活泼,轻快地说:
“好呀,父母问了我很多关于高层的建筑,广告啊,珠宝,奇物,新屋子,铁框架,淮水,还有我们住在一起,我有没有被你们欺负了,我送了你一片蛾书签,还有我在做学徒时,老师傻乎乎就滑倒了等各种各样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就知道,不过山桃的父母对山桃是溺爱的。他们总觉得他们和他们父母来开辟这片新的土地,叫山桃远离城镇受大委屈了。
河岸则颇不快乐:
“说得还好吧,总算是搪塞过去了。父母问我,你学医学到什么了,能治跳舞病吗?我说还没学到那里。”
“你这是没交代你失业了吧。”
河岸恼怒地瞪了顾川一眼,瓮声瓮气地说:
“没敢。”
一群人在家乡的田野里发出了无忧无虑的笑声,活似小时候。
小个子的洪沙,笑那大个子的河岸:
“你这大河岸,按名字,应该像大地一样不动不变,任由这世间水流冲刷,怎么能这样怕爹妈啊!”
夕阳下的水田水波微微荡漾,反射着天上云朵的色彩,呈出一片燃烧般的暮红。
河岸涨红了脸:
“怕爹妈又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