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司卷不老实地在床上滚啊滚,许春秋一个轱辘滚到了陆修的怀里。
暖呼呼的,是让人心安的怀抱。
她舒服地眯起眼睛,谁知紧接着,她就听到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还笑话我!”
她软绵绵地攥起了拳头向他扬了扬,几年前在洛杉矶街头胖揍高她一个头的白人男子的小姑娘终于领悟到了“小拳拳捶你胸口”的精髓。
陆修憋着笑:“先喝药吧。”
他把床头柜上的药端起来,用勺子抿了一口尝尝温度,这才递给了许春秋。
“怎么感冒了,着凉了吗?”
小姑娘咕嘟咕嘟地喝着药,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不应该啊……”陆修喃喃道。
许春秋连续好几天没有出门,别墅是中央空调自动调节温度,她身上穿得也不少,从十月中旬开始陆修就天天盯着她穿秋裤了。
怎么还是感冒了?
许春秋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药,苦着脸扁了扁嘴:“好苦。”
“亲一下,”她指一指自己的脸颊,“亲一下就不苦了。”
陆修把她手里已经喝空了的碗接过来,喉结微微滑动一下,接着他俯身下来,吻了吻她的嘴角。
“亲这里才管用。”
亲过了以后,他将煮熟的虾子一样的许春秋重新塞回被窝里,“睡吧,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