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寻比谢朗高出来了足足二十厘米,可是站在椅子上只能堪堪摸到天花板上被灯泡烤得微微发热的玻璃灯罩,除了一手灰以外什么都没有带下来,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顺利地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他从椅子上下来,拍一拍手上的灰尘:“还是不行。”
杜子规试探着说道:“要不试一试垫着桌子踩上去?”
许春秋紧接着否决了他的提议:“我刚刚试过了,这张书桌是靠墙固定住的,根本挪不开。”
他们似乎再一次陷入了困局。
半晌,只见陆修突然默不作声地朝着许春秋的方向蹲了下来。
???
许春秋愣了一下,懵懵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上来。”
许春秋的脸倏地一下子红了,可是理智还没有来得及出走,她小小声地说道:“刚刚傅老师踩在椅子上都不够高,你背着我也够不到的。”
陆修笑着微微摇头:“不是背上,是肩上。”
肩?
许春秋的脸更红了,脸颊上的炙热一路烧到了耳朵尖尖,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蒸熟了。
陆修有定期出入健身房的习惯,长期规律性的私教课使得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宽肩、窄腰,修长而挺拔,肌肉分布均匀、线条漂亮,该有肌肉的地方一点不少。
他的肩膀很宽,很令人心安。
许春秋被他驮起来,不经意地伸手触了触他柔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