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许春秋推门进了法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握着许春秋手腕的手变成了与她十指相交。
狗仔记者进不了法院内部,只能眼巴巴地在外面捧着长焦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许春秋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要奔赴战场。
“我们走吧。”
……
穿黑袍的法官“咚”地一声敲响锤子:“燕京市中级人民法院,现在开庭。”
“法警,传被告人许汉白到庭。”
许春秋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再一次见到了许汉白。
他看上去衰老了许多,也瘦了许多,头发斑白着,形销骨立得像是一具了无生气的骷髅,和她记忆中拿着烟头往她身上烫的彪悍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他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POLO衫,被两个穿着制服的法警把他押进被告人的席位,替他解开了手铐。
“下面核实被告人的身份情况。”
许春秋坐在旁听席上,木栏杆圈起来的被告人席位就在她的前方不远处。法庭里鸦雀无声,只有纸页翻动的声音和书记员“啪嗒啪嗒”的打字声。
“被告人,许汉白,你是否有其他曾用名?”
“没有。”
“文化程度?”
“中专。”
“职业是什么?”
“没有职业。”
“是否曾经受过法律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