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秋一个人生活久了,早就知道该如何照顾好自己,她不放心地又嘱咐了几句:“两种药别一起吃,中间多间隔一会儿,多喝点热水。”
钟灿懵懵地照着做了。
一行行的弹幕飘过——
“天哪是因为昨天晚上冻的吗,孩子太惨了吧,好心疼。”
“都发烧了还不送医院吗?”
“感觉体温不超过三十八度的话好像也不太需要什么特殊处理吧,更何况出门在外的,跑医院也不方便。”
“钟灿怎么对去医院这么抵触啊?”
“送他去医院的话肯定要一个人离开大部队,之前热气球的时候,还有走失事件都可以看出来,钟灿其实特别不愿意自己一个人。”
“许春秋开行李拿药的动作简直熟练得让人心疼,秋秋要照顾好自己啊。”
“心疼弟弟,希望小钟早点好起来……”
“……”
房车很快就抵达了卡莱伊奇老城区。
这座始建于两千多年前的老城区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洗礼,给人一种近乎不真实的穿越感,带有奥斯曼帝国遗风的老房子鳞次栉比地排列在一起,密密麻麻地拥挤在湛蓝色的海岸。
“小钟你不要紧吧,要不就先在房车里休息吧。”
“已经好多了,”钟灿摇一摇头,加快了脚上的步伐跟上所有人,“我不要紧的。”
钟楼上的时间指向下午一点四十,一行人从房车上下来,在城区里悠闲地漫步。
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岔路口和小巷也很多,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迷路。一栋一栋的老房子你挨着我我挨着你,仿佛每一栋都在讲述着属于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