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自己一个人。
楚星洲于是替他把后排的座椅放倒:“躺一会儿吧,躺下会舒服些。”
车子在休息站停靠,许春秋回过头来看钟灿:“他怎么样了,还好吧?”
“孩子都快烧傻了,”谢朗摇一摇头,拎起体温计偏转角度看一看,读出上面的数字,“三十八度。”
钟灿哼哼唧唧地不愿意去医院:“真的不用,我就是着凉了,随便吃点药就行了。”
谢朗半天没有拗过他,更何况异国他乡的看病也不如国内方便,于是退了一步说:“要不我们在休息站买点感冒药吧?”
“不用了,我带过来了。”
许春秋推开车门拉开后备箱,她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下来,常备的感冒药分装在一个单独的收纳袋里。
她把整个袋子一并递给钟灿。
只见钟灿左一个右一个的拿起来看看,这个主治头痛,那个主要缓解咽喉肿痛,他觉得上面描述的症状自己好像都有。
“这些功能就不能都放在同一种药里吗……”
他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声,把几种不同的感冒药一并倒在手心里,接过谢朗给他倒的温水,还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
许春秋刚刚把行李塞回原处,眼看着钟灿就要一口闷,赶紧制止了他。
“停停停,”许春秋赶紧叫停,“很多药的成分都是相互冲突的,不能一起吃。”
她用手背触了触钟灿的额头,又简单问了两句,熟练地从常备药里挑出来两种给他。
“这个是缓解头痛的,会让你吃了以后好受一些,还有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