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了一番,对陆修说:“如果方便的话,就请跟我出来一趟。”
“不方便。”
陆修半步都不肯离开许春秋的病房,语气中带了几分埋怨的意思。
他在埋怨封徒生,他把许春秋健健康康地送进去了,拍完了这部《择日疯》,她疯倒是没有疯,可是却折腾得遍体鳞伤,被网络上的那些别有用心的键盘侠泼了满身的脏水。
封导无奈,只是低头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摸了半天,取出来一个自封袋递给他。
“你看看这个。”
陆修接过那个透明的袋子,定睛一看。
一截齐根断开的威亚绳。
陆修脸上一黑,声音冷得像是要掉冰碴子:“许春秋就是因为这个落水的?”
封徒生无言地颔首。
“你守一会儿,”陆修扭头对唐泽说,“必须寸步不离地守着。”
接着他便跟着封徒生离开了病房。
“我调了景区的监控,果然找到了割绳子的人。”
封徒生把一个短头发的工作人员推到陆修的面前:“就是她。”
女孩瑟瑟缩缩地抬眼看了陆修一眼,接着便只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为什么割绳子?”封徒生实在是想不明白了,“许春秋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