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三两步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顺着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许春秋,你没事吧,许春秋?”
许春秋都疼成这样了,看到陆修进来,还是扬起脸,费力地朝他露出一个汗涔涔的笑。
“药……抽屉里……”她连嘴唇都是苍白的,几乎要让她给咬破了皮。
陆修一边扶着她,一边单手在抽屉里翻找着:“哪里不舒服,什么样的药?”
“奥美拉唑……白色包装的……”
陆修在翻过了抽屉又在地上找,半天也没找到她说的那种药,大概是助理搬东西过来的时候不知道给放在哪里了。
“先吃点止疼片,我叫家庭医生来。”
陆修拦腰把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塞进被子里,接着急急忙忙地下楼去给她倒水。
许春秋躺在床上也还是小小的一只,她痛苦地蜷成一小团,眉头锁得紧紧的。
“来,”陆修把她扶起来,给她喂了药,“慢点。”
许春秋像是小猫似的一伸舌头,把干燥的掌心里的那一小片药片卷了进去,把它和温水一起送进食道里。
陆修不自然地攥了攥那只刚刚被许春秋的唇舌碰触过的手,又扶着她躺下来了。
不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家庭医生匆匆忙忙地提着药箱赶过来,连白大褂都没有来得及穿。
“您快看看她是怎么回事。”陆修连忙让出来位置,“半夜突然疼成这样,我没找着她说的药,就先给她喂了片止疼片。”
许春秋看上去好像好受了一些,她挣扎着坐起来,脸上却还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