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个艺人,一个圈外人!”
“……”
不光是梨园行,学艺的对师承的重视程度是其他行业很难理解的,许春秋也不和他多辩驳什么,只是转头让保安把这几个闹事的请出去。
她当然有师父,而且是堂堂正正地奉了茶的。
可是九十年后,她无法和这些人解释自己的师承,于是干脆就揭过,避而不谈。
许春秋走到台前,视线在那几个闹事的人脸上转了一圈,冷声道:“滚出去。”
“你以为你投钱了就是入行了?你以为你盘了个戏楼就可以对我们指手画脚?”
“我告诉你,师承这事儿永远过不去,这就是你永远揭不开的疤!”
“你,许春秋,没有师承!”
苏朝暮一气之下在二楼的包厢里站起来:“谁说她没有师承的?”
她举起之前一直拄着的手杖,朝着邱月白的那个包厢虚指了一下:“邱月白,管好你的徒弟。”
一场闹剧打断了演出,事态朝着越来越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可是台下的观众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产生不满。
吃瓜的天性让他们如同瓜田里乱窜的猹一样,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那个老太太是谁啊,看上去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她你都不认得啊,苏朝暮啊,比傅汝成傅老爷子还长一辈儿呢,今年得有一百岁了吧?”
“没想到她都能来千秋戏楼捧场,许春秋也太大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