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啦?”
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与他四目相对。
陆修:“……没有。”
哦,是吃醋了。
陆修直接把她抱起来,许春秋双脚凌空晃了几下,踩不着地,于是就干脆乖巧的不动了。
右后方的车门被打开了,楚门回头一看,发现陆修抱着湿漉漉的许春秋上来了,像是捡回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一样。
“开车。”陆修抬眼看了他一眼,接着行云流水的关上了后座的车窗。
楚门赶紧回过头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是他一踩油门上了路,一时间却有些拿不准该去哪,他的目光开始频频往后视镜瞟,想要从陆修的神态上揣度出一点端倪来。
“这个行程以后还有别的工作吗?”坐在后座上的陆修突然开口问道。
许春秋懵了一下,接着很快回答:“没有了。”
楚门终于得了空隙,赶紧见缝插针的问道:“陆总,您去哪啊?”
“回家。”
……
楚门很快就把车停在了陆修家楼下,许春秋穿着凉鞋,淋的脚上也是湿的。她站在陆修家的玄关,白生生的叫留下两个湿乎乎的足印。
陆修家里仍然是没有适合她穿的拖鞋,他信手拎了一双四十三码的拖鞋出来:“穿上。”
接着长腿一跨,径自进了房间。
许春秋低头换鞋,没过多一会儿,陆修就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很大的白色浴巾,往她的身上一裹,像是包寿司一样把她整个人包裹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