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好像有些懂了。
陆修接过行车记录仪,低头随手摆弄了几下,只听两人清晰的对话声从中传了出来。
——我是许春秋她爹,我要五百万。
——否则?
——否则我就要去和记者说许春秋白眼狼一个,放着他可怜的、刚刚出狱的父亲不管,自己好吃好喝的享受着,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
陆修掐断了那段录音,把那支行车记录仪放在手里信手掂量起来。
“我记得敲诈勒索罪多少钱算是数额巨大来着……”他自言自语的说,“反正五百万是绝对没跑了。”
“还有一个事情,”他“啪”的一下,干脆利落的把那支行车记录仪攥在手掌心,“让唐泽给我好好查查这个许汉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
许春秋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得到肯定的回应以后推门而入。
“唐总,您找我?”
唐泽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来,单刀直入的直奔主题:“图子肃说希望再见你一面,还在上次的那家茶楼。”
许春秋有些讶异:“是秦瑟瑟的角色有了什么转机?”
“好像不是。”唐泽也想过会不会是这个原因,不过很快就被他自己否掉了,“听说秦瑟瑟的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好像是个艺术学校的学生。”
“那……”
唐泽一锤定音:“反正你先去了再说,图导也不会害你,万一《锦瑟》这个本子又有了什么新的转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