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颔首,重新回到岗位上去,许汉白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陆总?你就是那什么陆总?”
陆修的眉头又锁紧了几分。
“刚才那孙子都跟你说了吧,我就是许春秋的爹。”
陆修甚至对这种无赖,你越搭理他就越起劲,于是漠然的别过了头,缓缓地拉上了车窗。
可是许汉白却如同釜山行一般,凑在玻璃上敲了敲窗户,他的整张脸都贴在车窗上,从里面看被挤压成了一张饼,五官都扭曲了,他的话却没有停。
“我今天过来呢,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要让我闺女儿接济一下。”
“不过你是她的老板嘛,都是一样的。”
他伸出一只手来,张开五指,隔着玻璃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我要的不多,就五百万。”
“五百万对你陆总来说,也就是点小钱吧,我闺女儿给你挣的钱都不止五百万了吧……”
驾驶座上的楚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一拉手刹就要走。
只听许汉白的声音继续传来:“你说你要是不给我钱,我该多可怜啊。”
“现在我刚刚出狱,找不到工作,也找不到我闺女儿,那可不是只能去通过记者找她了吗?”
“那些记者要是知道大明星许春秋的父亲居然还在住狗窝,啧啧啧,你说他们该怎么想她呢?”
陆修冷冷地对楚门说:“停车。”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