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许春秋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但是毕竟是唱戏的,节奏感和吐词都没的说,更别提气息了,在正确的引导下她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也就三两天的功夫,应付女团的RAP部分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反倒是秦梦那一边出了问题。
声乐指导课上,谭可卿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再三确认道,“你确定要低八度唱?”
“这段戏腔如果唱好了会非常出彩,实在不行要不你们换一下PART?”
“我只是觉得放弃这段KILLINGPART太遗憾了,不过既然你执着要这样,那么我也没有什么话说。”
就连对戏腔早有接触的林芊芊碰上许春秋都要黯然失色,更别提本身就半吊子的秦梦了。
她原本先要把自己负责的那段唱段也改成RAP,可是在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紧接着又动了旁的念头。
戏腔她实在是唱不来,干脆就改成普通的唱段,低八度唱,就算效果大打折扣,她也不肯把这段出彩的PART换给许春秋。
开玩笑,她光是凭借小组对决的《赤伶》就从中位圈一跃跳到了前三,这要是再来一场,那岂不是要直接爬到第一去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秦梦也变得越发焦虑起来。许春秋的RAP进展迅猛,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到了最后彩排的时候,就连说唱导师都连连点头称赞,整个人激动得恨不得手舞足蹈。而她却还是老样子,只要她一开口,谭可卿就皱眉头。
……
第二场公演现场,还有半个小时开场,举着手幅和灯牌的观众鱼贯而入。演播厅的灯尚且还没有暗下来,提前落座的观众们正交头接耳的闲谈着。
“诶你看那个,1排1号那个,他是不是上一场也坐在这啊?”
“连着两场都能买到这么好的座儿?”
“你说他又不是站姐,又不举灯牌,白占着这么好的位置干什么啊?”
“等等,他不是华娱的总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