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是叶翘绿,她松了口气。
叶翘绿笑了。
她趁着叶径上洗手间的空档过来,就是好奇。
她之前认为叶径禁止外人踏足这房间,谁知比她更算外人的保洁工都能进,她这个同居密友反而望几眼都被他驱赶。
她朝保洁工招着手,低声问,“这个房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物品吗”
保洁工摇了头。
叶翘绿觉得自己问得傻气了。既然保洁工能见,那肯定不至于见不得人。换个问法:“那有什么奇怪的男性物品吗”
保工工还是摇头。
叶翘绿环视房间一圈,毫无异常。
听到洗手间的开门声,她赶紧往书房跑。
她匆忙的身影从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叶径面前奔过。
他看了眼开着门的主卧,走向书房。
保洁工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轻轻笑了笑。
何为异常
少年的青春悸动在她看来都是必经之路。就算她在房间看到自慰工具,也没什么大不了。
叶径房间干干净净,见不到工具。
保洁工仅是在以前某个偶然的情况下,捡到过一张女生的半裸画。
画得惟妙惟肖,就是刚刚探头的那个小圆脸。
身材偏丰满,肉肉的,胸不小。
叶径向来沉闷,他的父系家族恨不得他夜夜笙歌、寻欢作乐。生怕他守身到结婚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