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感到很惊奇,“那你小时候岂不是很调皮?”
陆河敲了敲她的脑袋,“调不调皮跟猫抓不抓你没有很大的关系。”
其实说也也是活该,他确实是很调皮,完全是觉得那只猫太过高冷,总想看它炸毛的样子,不停的拿小棍去戳它,偷它的小鱼干。
最后还想要抱它刚出生的小猫,他不被抓谁被抓。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陆河有些失笑。
后来那只猫在生第二窝小猫时难产死了,而陆河十二岁之后也再也没有了属于小孩子的天真。
跨年夜两人就依偎在广场的长椅上看着热闹的人群,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过去那么些年,苏软每年都是待在家里陪着母亲外婆一起过的,今年跑出来陪他,还有些莫名的心虚。
夜风很凉,没在长椅上待多久陆河就准备将苏软送回去了。
刚站起身苏母就打来了电话,时间太晚了,让她可以回来了。
路灯下面是两人拉长的影子,苏软来了兴致,绕到陆河身后踩着他的影子走。
没走几步就被陆河拽了回来,乖乖的走在他旁边。
这次苏软跟着他的步伐,争取两人步伐一致。
颇有兴致的调整着自己的脚步。
也不知是陆河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她总是跟不上他的步伐,这边调整一致,那边他走两步就又乱了。
苏软鼓着嘴暗搓搓的在背后对着陆河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抗议。
十分钟的路程,在两人的刻意磨蹭下,走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到楼下时苏软有些舍不得,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语气有些闷闷的,也不知怎么想的,她突然问他,“陆河,你想考哪所大学?”
陆河指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自己刚刚的动作,将她的帽子往下拉了拉,罩住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