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点头,检票进站的声音响起,安然突然放下行李两只手抱住苏软的脑袋,苏软还没反应过来,吧唧嘴巴被亲了一口。
呆头鹅般的站在原地,反应过来时便看到安然站在检票口恶作剧得逞般的对着她笑的得意。
苏软小脸憋的通红,不只是气的,更是羞的。
候车的人本就多,很多人对着她笑的莫名其妙。
连耳根子都变成红色了,已经不是粉红色了,苏软如一只煮熟的龙虾一般飞奔出火车站,一口小白牙咬的吱吱作响,丁安然这死女人,越来越不知羞耻了。
用力擦了擦嘴巴,苏软欲哭无泪,她的初吻啊!
火车上,安然刚把行李放好,手机响起来。
坐到座位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母亲打来的,安然接通,“喂,妈。”
那边是无边际的沉默,伴着安然渐渐沉下来的心跳,丁母开口,声音带着低泣,“安然啊……”
此时的安然心里已经有了预感,闭了闭眼没吭声,等着母亲继续。
丁母听不到女儿说话,只能继续道:“我打算回去了……,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我没办法,他一个人多可怜……”
一个人?可怜?
安然差点笑出声,她难到不是一个人吗?她就不可怜吗?
说到底她还是输了,她想尽办法,竭尽全力的将母亲从她自认为的深渊中拉出来,可母亲却挣脱她心甘情愿继续回到深渊。
她们之间的母女之情到底也比不过那个男人的一两句好话。
安然实在累了,不想让母亲听出她声音里的哽咽,只想赶紧挂断电话。
“你以后,”安然顿了顿,“别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