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几次,也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了,定多就是他一个人在浴室待的时间长了些。
所以这几天她也渐渐没了戒心,在他面前越发放飞自我了。
常常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扣子也只系中间那一两颗。
她坐没坐相、站没站姿,chun】色一览无余。
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瘙痒感,还不如压根不系扣子。
她不知道,她这些天丧心病狂的做法,已经在视觉上极强烈的刺激到了大魔王。
浴室内响起水流的声音,隔着满是雾气的玻璃门,灯光下,她的身影若隐若现。
傅冥寒拉了把椅子,就坐在玻璃门旁边,一边明目张胆地欣赏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带。
已经身处险境却浑然不知的凌珂调小了水流声,朝门外喊到:“对了,我今天给儿子想了一个名字。”
此刻,傅冥寒正在解袖口的扣子。
他慢吞吞地回:“嗯,等你洗完,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孩子的名字……”
在浴室里面的凌珂没有听清,此刻的他,声音是低沉又性感。
…………
…………
等她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直接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傅冥寒已然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味。
也说不上哪不对,总之是哪哪都不对,眼神也不对,脸上的笑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