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神秘的证据,连林殊织都猜到了,她当然也知道。
她看了眼时间,煎的药差不多好了。
为了感谢傅冥寒帮他们找证据,凌珂最近煎药都有耐心多了,几乎没有煎糊过。
算了算,傅冥寒持续用药也有大半年了,这药的药性与他体质很合,很久没见他咳嗽了。
往年一入冬,总是他咳嗽最严重的时候,常常还会引发季节性哮喘,一冬天都很难受。
今年,现在已经腊月末了,他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凌珂观察着,差不多过了正月就可以停药了。
最近好事连连,真是舒心极了。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将药端入书房。
傅冥寒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嘴里吹着口哨,放下托盘,端出药碗,放入瓷勺,一气呵成。
“心情不错?”他问。
凌珂点头,唇角是抑制不住的弧度,她偏头看他:“为什么要帮我?”
傅冥寒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过药碗吹了吹,他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你好像很恨天娱,似乎不仅仅是因为香菱……”
凌珂扬了扬眉峰,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她不喜欢对他说谎,但有些事根本解释不清,只好模棱两可道:“可能是上辈子有仇。”
傅冥寒轻笑一声:“那就对了,与我的阿珂有仇,就等于跟我有仇,别说是上辈子的宿仇了,就算是梦里梦到的仇怨,我也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