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我问你卸妆怎么弄？”
老板我不是人工智能……
赵楠愣了几秒才回：“顾总，是要我安排化妆师过来吗？”
“我没有时间等化妆师，我现在马上立刻就需要知道卸妆的方法！”
“好，一分钟之后我给你打过来。”
赵楠挂掉之后，也着急，这顾大总裁在线等卸妆方法是个什么梗？
如果是白天，随便公司找个女员工就知道了，可现在大半夜的我去哪里给你找卸妆方法？
正一筹莫展时，他突然想到一个人，苏迪，顾右城的表妹。
顾右城刚拿着电话裸奔到浴室时，铃声便响起，一看来电显示苏迪，即刻明白过来是赵楠安排的，因为苏迪最爱的就是把自己画得美美的。
忙接起：“喂，迪。”
电话那头是银铃般好听的女生：“hi，老哥，听说你在线等卸妆方法？”
“对呀，我现在在酒店，你快说说卸妆要怎么弄？”
“你是怎么回事？干嘛大半夜问这么奇葩的问题？”
“你先别八卦，快点讲！”
“你说你在酒店？”
“对。”
“你找找看，一般酒店都配有卸妆液。”
顾右城去洗手台找了一圈，果然找到一瓶，还配有一袋棉签，刚要说找到。
王科就哇哇地叫起：“顾右城，你他妈还在磨叽什么？老子要是瞎了，非得把你家祖宗从棺材板里炸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