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脸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金色的。
用笔在背面写好密码：“这里面有十五万，你不用喝酒，给我们唱五首歌就好，你看行不行？”
王科瞥了眼秃头张，又扫扫土豆脸，没知声。
老狐狸曾经教过他，你摸不清别人的意图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装高深，不说话，让别人也摸不清你的意图。
果然土豆脸紧张起来，比起短粗的手指：“四首？”
王科不答。
“……三首？……两首怎么样？……一首也行。”
一首歌就可以得十五万？
不要我是傻的。
“你先把卡给我。”
王科抬了抬眼皮。
土豆脸赶紧站起身，几个陪酒也跟着站起。
土豆脸堆上笑规规矩矩双手把卡给他奉上：“您请笑纳。”
王科用平时抽烟的两根指头夹过，跟本不去看土豆脸，不屑的眼神：“唱完我就走。”
讲完，径直走去K歌台，坐到圆形高脚凳上，扶住麦：“点歌吧。”
秃头张在心里摸去冷汗，这架子比他老爹还大呀，要想弄到手，恐怕得下点血本。
土豆脸在酒女们和秃头张的簇拥下坐回沙发。
“哈，那个，来一首中国很有艺术气息的痒怎么样？”土豆脸眼睛都不转地盯住王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