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把谱子摔在电子琴上:“最近排练你有一次是认真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原因?不想继续,呵,他们俩傻看不明白,我可不傻。”
吉他懵逼:“不是,你们吵架怎么还带攻击别人的……”
成洲嘲道:“你聪明,你又知道什么?”
吉他简直要崩溃了:“她说的都是气话……”
“我知道他就是因为你弹琴才看上你的。”
键盘轻描淡写道:“你怕一弹琴就想起他,你胆小,所以才不敢在乐队里待了。”
成洲没再说话。
吉他呆滞地看着键盘,说:“麦麦……”
键盘没理他,拎起外套往屋外走去。
“随便你怎么样。”她最后说,“但你想清楚,要是连琴都不弹了,还能拿什么去挽留他。”
再后来,成洲真的没再来过排练室。
新成员并不好找,即使有,也经常无法与剩下的三人磨合。乐队辗转四处演出赚钱,偶尔卖些歌,必要时偶尔拉个贝司的替补上场。吉他每天通宵找灵感,键盘连打三份杂工,架子鼓甚至第一次向家里要钱,硬是撑了快两年。
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三人万念俱灰、乐队差点要解散时,忽然,一个愿意出资赞助他们的人出现了。
“阿洲突然成了一个什么企业家的儿子。”吉他解释道,“他说是因为小时候走丢了,后来才终于找到家人相认……哈哈,路哥你说是不是特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