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金白相间的玫瑰花叫香槟玫瑰,和其他品种大同小异。作为朋友的祝贺当然没问题,但要说有别的意思……
他忍不住想,要说有别的意思,也不是不可……
……不是不可以?
成洲发现自己居然在琴房没有练琴写歌,而是一边摆弄花苞、一边胡思乱想时,突然有些怔愣。
他为什么会觉得,有别的意思也可以?
这样的问题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他为什么会因为一束花胡思乱想,为什么会总是无论路见屿在不在场都总能想起对方,为什么因为两人聊天时的尴尬不高兴,甚至为什么关心对方到底有没有追求键盘的想法……
答案好像唿之欲出,又好像始终遮着一层雾看不分明。
可能是看不清,也有可能是不敢看清。
路见屿有心上人、路见屿对自己也许只是和对别人一样的礼貌和热情、路见屿和自己一样是男性……这些成洲都知道。
但,这不能怪他吧?明明是路见屿要来认识他,是路见屿一遍遍找他说话,是路见屿第一次见他、就露出那么好看的笑容,是路见屿明明要追求键盘、却像个磁石似的无时无刻不攫取着他的注意,是路见屿……
是路见屿自己那么好,让他忍不住喜欢上的。
……这不能怪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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