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要去尝试了,不要恋爱,什么都不要,好好学习算了。
晃着身子站起来,双脚都是麻的,脚麻时有无形的星星在难受得在退上蔓延,虚弱僵硬。
富海棠等了很久,腿麻的感觉渐渐消失,直立起来。
放下弓箭,大步离开射箭场。
井斯年头疼,头很疼,不仅头疼,还感觉喘气困难。
人瘫在沙发上,怔怔仰头看天花板,富海棠离开的背影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小姑娘好不容易向他敞开了一些心扉、让他接近她,结果就这样毁了。
他真的对这个小姑娘很有好感,很喜欢很喜欢。
小姑娘总是没心没肺地笑着,他看到便想笑,想宠着。
可是今天焦雯突然冲了出来,小姑娘可能再也不会相信她了。
井斯年打开两个人的合照,是他那天心血来潮给她扎了两个麻花辫,富海棠对着镜头笑得没心没肺的,也笑眯眯的可爱。
富海棠这阵子,是真的在试着接受他……
一口浊气在心里闷着,井斯年头疼地拿起富海棠送的衬衫。
三件白衬衫,乍一看完全相同,但每一件都有细微的差别。
袖扣都是木刻式的,木刻花纹不同,袖口与领口有手工绣的不同的图案,有一个图案很像那天在鬼屋里见到的食人花。
衬衫是小姑娘亲手做的,上面还有小姑娘身上的香味,不是成熟性感的香,是清新令人愉悦的香。
和富海棠的香味相同。
井斯年放下衬衫,双手用力搓脸,头疼地让他脑袋不清楚。
喜欢这个女孩,就应该再加把劲拿下她。
可是他又知道,自己可能会再次伤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