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他酒喝多后,胃会很不舒服,他只是从来不说而已。
乔灿灿手掌按住杭笑白的酒杯,“小白,真的,你得开始一段新感情了,心心和祁漾俩人已经和好了,你不能一辈子不谈恋爱吧?”
杭笑白如湖般平静的双眼,如忽被一颗小石子掷中,荡出一圈圈不平静的波纹。
手指轻转着一只小陀螺,陀螺旋转,一圈又一圈。
杭笑白说:“和心心没关系。”
乔灿灿立即讽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杭笑白失笑,“我当你是八岁小孩,行不行?”
乔灿灿总是对杭笑白这种内心已经汹涌翻腾、但表面就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特别无语。
这个人的自制力太可怕了,温柔的同义词,是极致的自制力。
乔灿灿换个策略,“知道么,冷几许的小名叫狗狗,是不是很可爱?”
“狗狗?”
杭笑白自然不信,谁家长辈能给小女孩取小名叫狗狗?
“你这么给一个女孩取外号,不好。”
乔灿灿可太冤枉了,“是真的,她卖萌的时候还总汪汪,挺好玩的。”
杭笑白指尖陀螺微停,倾泻倒在桌上,白齿间沉吟了句“狗狗”,杯中酒面若隐若现地倒映出唇角微扬的倒影。
狗狗这小名,着实特别。
乔灿灿趁热打铁,“冷几许挺单纯挺可爱的,不做作,也不作,家里也有钱,你们也是门当户对。”
“在国外念书毕业回来的,你想想国外那环境,她还没谈过恋爱,说明人家小姑娘也是挺稳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