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茗将手里的策划书递到纪衍手边。
纪衍心不在焉地摩擦着手机屏幕，随口说道：“就放这吧。”
肖茗依言将策划书放在办公桌上，纪衍看都没有看一眼，他见他依旧眉头紧锁的模样，于是他微微壮了胆子，对纪衍说道：“纪总，你是不是想陆小姐了？”
在他说完之后，纪衍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薄凉，但是没有说话。
不过他倒是不畏他薄凉的目光，他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想陆小姐，不如去新川看她，不然过一阵子，她们马上就要出国了。”
《玲珑》场景众多，一部分在新川拍摄，还有一些分散在各个国家，他看过安排，估计这几天就会出国拍摄了。
纪衍被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拍摄安排上写着的好像就是这几天出国取景。
肖茗跟他这么长时间，自然对他是了解的，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犹豫什么，他非常了解地问道：“纪总是不是在担心用什么理由去看陆小姐？”
纪衍目光朝上抬了三寸，这肖茗还真是越来越了解他了。
“要我说，纪总你压根就不需要什么理由才对。”
“嗯？”
“你作为投资人，去查看一下拍摄进度，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纪衍从来没有去检查过投资项目的进度，因为这些都有他底下的一大票的高层去做，压根就不需要他亲自出面。
而去探班，那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正常吗？”
“非常的正常。”
肖茗使劲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