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
“你那里有金疮药?”
“额……倒也没有。”
“随我来吧!”
谢琅带着温淑宁到了外书房,取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给她。
温淑宁接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能不能给我一个镜子。”她虽然知道哪里痛,但也看不到自己的脖子啊!
谢琅冲外面喊了一声:“严焕,去取个镜子过来。”
严焕垮着一张脸去取镜子,这个祸水真麻烦。
“方才严良的话是权宜之计,你不用放下心上。”
严焕取了镜子回来就听到谢琅这么说了一句,心道五爷,严卓说的就是我们的真心话,心里话,我们都巴不得这个温氏公主死了才好了,没有这个祸水,您也还是咱们从前英明神武的五爷。
但他不敢说出来,进去把镜子交给谢琅就继续出去守着了。
谢琅将镜子递给温淑宁,温淑宁看了看,只是割了两个小口子,明天就能愈合的那种,她用干净的棉布沾了点药粉给自己抹上。
谢琅同她道:“三日后会有宫宴,明日早朝群臣会提正式祭天登基之事,我父亲也会封王这些,所以府中应当有圣旨过来。”
温淑宁抹药的手一顿:“不如五爷您还是派人去请个大夫吧!我在府里遇到刺客伤重,还是应该请个大夫瞧瞧。”
谢琅挑眉看向她。
温淑宁道:“宫宴那天我并不想成为靶子,若是伤重,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有人要刁难我也不好过于嚣张。”温淑宁决定三日后的宫宴脖子上缠一圈纱布去。
谢琅便让屋外的严焕去请大夫:“动静闹大一些。”
严焕不高兴的去安排。
“封赏过后,按照惯例我应当还会有两个侧妃,你看着在现在的姨娘里头挑两个出来。”他并不想再让人给他后院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