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的心像是被万千根刺狠狠地扎了，眼底划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到察觉到的悲哀。
而女人的这一抹眼神，刚好被身旁的阿成给瞧见了。
看着柳雪的模样，他也不由地一阵心疼。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竟被慕容震如此弃若敝履。
仇恨的种子正慢慢地在他的心底埋下。
叶修冷眼看着眼前的人，神情极冷。
“谁指使你下毒的？”
佣人听到男人的问话，内心不由地一怔，眼神略微有些许空洞无神，但很快他便恢复了过来。
“没人指使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外人！”
他的声音接近嘶吼，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盖内心的恐惧。
叶修显然是不相信，下毒一事时眼前的佣人干的。
“你还没那本事。”
“萦儿中毒，这种毒并不常见，你只是一个佣人，从何找来的毒？”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意。
看着他，便让人心生退意。
佣人的眼底划过一抹不易让人察觉到的心虚，但他以极快的速度收回了。
“你怎就知道我没这本事搞到毒药？”
“今日被你抓到，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别废话。”
他好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眼中丝毫没有求生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