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了缓神，点头道：“明白了老板。”
——
此时的另一间病房里，于灵悠悠转醒。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还有脑袋也凉飕飕的。
他呆愣了好半响，脑袋上别样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头发，是一个光头了。
一瞬间，他悲从中来。
于灵注意到在床边睡着了的柳姐，心里还是有些熨帖的，没想到柳姐居然还愿意在一旁陪着自己。
他刚想说话，就感觉到脸上像是牵扯到了一般，无比的刺痛。
“嘶......”
他的动静引起了柳姐的注意，她抬起头来，看到于灵醒了后，赶紧过来关心对方。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于灵瞳孔瞪大，颤抖着声音道：“柳，柳姐，我的脸好疼，我的脸怎么了！”
脸是他的根，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这张脸才能拥有的。
可现在脸上的触感，让他不得不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恐慌，心里有些一些不好的猜测。
柳姐听到他的问话，脸上浮现了不忍的神情。
见柳姐这个样子，于灵心里那个不祥的预感逐渐清晰，他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你的脸......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