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声音已经压的非常非常小了，如同蚊子的声音一样。
但是却依旧还是被他听的清清楚楚。
顾晋南那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些轻颤，他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顾思萦脸上毫无笑意，一副我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顾晋南：“......”
“几个亿？你知不知道数字之差有多少？一个亿也叫几个亿，九个亿也叫几个亿。所以，你说的到底是几个亿？”
她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手，比划了一个四。
男人原本良好的教养和沉稳仿佛在这一刻被冲击的毫无保留。
“四个亿！”
顾思萦默默的捏住了自己的耳朵，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嗯。”
关键的是，她还嗯了下来。
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还是尽力的保持了冷静，将声音也压低了下来。
“你是借了高利贷？要预支四个亿的工资？”
他倒不是第一次听说预支工资的，只是第一次听到有一个还未入职的新人敢和他预支四个亿的工资。
这换做全球也没有这样的案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