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护虽然吓唬她,但是又怕她害怕会凶起来,曾经有个男看护,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被打得很惨,那个时候院长才说,她以为自己是食人花,要吃人的那种。
不过平时还是无害的。
为了自己的花骨朵,姚玲委委屈屈地吃了药,咽了下去。然后张开嘴,“没有了,没有了。”
看护松了一口气,这才离开。
她离开了以后,姚玲背对着门,蹲在角落里,偷偷把压在舌头下的药吐了出来。
姚玲头搁在墙上,依旧没有从刚才的惊鸿一瞥中醒过来。
那个人……不是在美国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还是说只是长得像吗?
对的,前段时间就听说了,他早就在美国成为大佬了,怎么都不可能在这种精神病托管中心出现。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他生病了,也肯定是去最好的医院,而不是来这种收容基本上已经被家人放弃了的精神病的地方。
姚玲安静了一会儿,脑海里已经是那个人的样子。
都说人很难用过去的记忆取暖,但是,姚玲回忆着那些美好的记忆,待了一个多小时。
这个时候,她的病房的门才被打开。
她依旧背对着门的方向,面朝着墙壁。
然后就听到院长说道,“这个病房的病人有攻击性,不适合同住。”
然后是一个中年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再有攻击性,也比不过我儿子,就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