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伤我们的心!你不配做演员!”
林洁儿赶紧上台挡在她面前,面对这些枪林弹雨,她抬手制止道:“冷静下,大家冷静下,薄珧跟何安浓是同事关系,你们不是当事人,为什么不能理智的对待当事人的发声。”
“我们只信眼见为实,滚出娱乐圈!”
薄珧轮廓绷紧,此刻感受到无比的疲惫,流言越滚越大,越来越子虚乌有。
其实她本身就是个黑暗的人,从小她的父母就不管她,只要不开口提生活费,父亲就不会把皮带子落在她的身上。在她初一那一年,发起了高烧,她躺在床上,感觉很冷很冷,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她撑了两天,没烧死,最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巷子里的小诊所,把身上最后的存钱几十块拿出来给医生,她躺在椅子上,看着输向体内的液体,渐渐迷糊睡去。
然而,薄珧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那个男医生摸着她的脸,那双让她厌恶的手往她的衣服里探,险些薄珧瞬间瞪大眼睛,一脚踢中男人下怀,男人哀嚎一声,险些遭到这个男人的猥.亵,她面色苍白,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上,赶紧跑掉了。可是,这件事还未结束,男医生上门指责她忘恩负义,反咬她一口,污蔑她输液不给钱差点废了他。
她想了想,也就那一天里,被她的父亲狠狠的抽出了血。她对亲情再没有任何幻想,天下雨了,人清醒了,活的越来越明白。
她努力的长大,逃离这种生活,她想得到自由,却最终还是败给了流言。
薄珧微微掀开眼睛,手指动了动,想触碰林洁儿的衣服,她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一双手顺势捉住她纤细的手指,紧接着脸埋进柔软的身体,鼻尖抵住来人的香肩,她的心恍惚几秒。
傅西语把她搂紧,目光冷冷的盯着那些人,对常工说:“让保镖全都赶出去。”
常工睨了一眼狼狈的薄珧,心领神会的点头。
薄珧欲要挣脱她的手臂。
傅西语锢住她的背脊,冷下脸,“不要惹我生气薄珧。”
薄珧薄凉的眼神扎在她身上,抗拒的撇开头,“走。”
傅西语已然崩溃,她可以无视这一切,看着她受尽别人指责辱骂,可是她最终还是心软,她不是何安浓,成为不了何安浓。
傅西语抓住她的手臂,目光紧紧盯着她,嗓音沙哑,“你想看到我疯掉吗!不止何安浓认识你最早,陪你最久,你忘记我了吗,当真你把我忘记了吗!我也陪你相同的时间,我等待你这么多年,你却把我忘干净了。”